那一天,我說。酒都退了,卻哭不出來。說完的當下,眼淚開始不斷的湧出,淹沒了充滿血絲的眼。我猜,這是種釋放,一個不敢現於世無法想像的軟弱,此刻的封印已然失效,再也無法維持舊時貌似堅硬的微笑。我想,不表現出軟弱並不代表不軟弱。人去攸攸欲誰訴?珍珠線斷魂欲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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