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日, 4月 27, 2008

那一天

那一天,我說。酒都退了,卻哭不出來。
說完的當下,眼淚開始不斷的湧出,淹沒了
充滿血絲的眼。我猜,這是種釋放,一個不
敢現於世無法想像的軟弱,此刻的封印已然
失效,再也無法維持舊時貌似堅硬的微笑。

我想,不表現出軟弱並不代表不軟弱。

人去攸攸欲誰訴?
珍珠線斷魂欲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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